讲理地指控,“你干嘛突然停下来?我的鼻梁都被你撞断了。” 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颀长,不偏不倚,正好压在她头顶。 他的声音和他的影子一样具有压迫性,“谁让你来的?” “这里是消遣的地方,谁规定我不能来了?” 沈妗根本不敢看他,即便顶嘴,也是色厉内荏。 陆骁眼睛一眯,“你在质问我?” 沈妗当即不敢造次了,一言不发地捂着鼻子,痛苦的眉毛都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