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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可法的尸身已经被收殓起来，血迹也被清洗干净，方才的血腥事，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
殿内诸公依次退走。

王琦等人是最后离开的。

走在乾清宫前的广场上，孙承宗和叶向高一人一边，陪着王琦。

“首席大人，今日事起，也给我等敲响了一个警钟，”孙承宗陪着王琦走了半晌，越过金水桥，拐向文渊阁时候，才缓缓开口。

“恺阳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