讳,失了押运之物,所以才离开登州府,远赴辽东,而家中受祖父熏染,自小也学习棍棒枪术,二十余年,算是粗通。” “沈阳城头,以一敌百,可不仅仅是粗通而已,”王守信抬手,亲自给丁福斟满茶水。 “多谢大人夸赞,小的一介武夫,只懂得听从上官命令,杀敌而已。”暂时没有揣摩到王守信的话外之意,丁福只是嘿嘿的憨厚笑笑,没有说话。 “不必过分谦虚,当日看了沈阳城战报,就连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