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威严。” 阁臣本来就有辅佐教导皇帝的职责,何况韩爌身兼太傅之职。 皇帝冲龄作践,也需要臣子的随时匡正和进谏。 这一点上,朱由校自己也知道。 望着败了自己性子的韩爌,朱由校抿了抿嘴唇,又不能发作,只好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老师孙承宗,腹诽道:“孙先生说话就让人能听进去这韩爌虽然说的也对,可是进了耳朵,总也让人难受!” 无奈整了整衣袍,朱由校坐回到御座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