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 王府地牢。 这里常年不见天日,阴冷潮湿,还有一股腐烂难闻的味道,唯有挂在两侧通道的几盏油灯带来些许光亮。 铛铛! 余闲一袭便服,拎着两坛子酒,在铁栅栏上敲了敲,叫醒面容几乎苍老了十岁的陈霄。 “喂!” 陈霄睁眼见是余闲,于是不耐烦地翻了个身,当做没听见。 “大舅哥?” 余闲不以为意,换了个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