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却紧紧地提了起来。 她全副心思地注意着徐令宜的动静,他语气里透出来的那种嘲讽她又怎么感受不到。 事到如今,她唯有让他相信自己的诚意了。 杨氏咬了咬牙,只好道:“侯爷,妾身出身乡野,不明事理,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。”她放慢了声调,就有了一份凝重,“只是妾身从小在祖母身边养大,得她老人家的教诲,知道菩萨面前是打不得诳语。求侯爷看在妾身一片诚心的份上,恩准妾身入寺修行”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