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钱，我也没那个本事啊……”

“方大彬，我警告你，如果让我查出来这件事跟你有关，那可不是今天这种谈话方式了！”

李宁目光阴狠毒辣，盯着方大彬的眼睛，一字一句说得真切。

“李总，我说的全都是实话！”

“咱们走！”

“李总，您可要继续为我保密啊，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，给我打电话……”

方大彬甩了甩头，这他娘的什么事啊，睡得好好的，被人这么来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