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。可星空如此辽阔,差之毫厘谬以光年。有时候越前进,我的感觉反而越弱,只好又重新开始。 甚至有一次,我们刚好跳跃到五十多艘雇佣军舰附近,吓得埋头逃窜。幸运的是他们好像也在休整,追上来时,我们已经跳跃逃走了。 但这次意外对我来说苦不堪言,颠簸的飞行让我难受得只想一头撞死。 但我完全没想到,当时通讯频道中,居然有好几个人对我喊话。 “小姐,柱子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