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燃起,我甚至想,就让他们进来抓我吧。否则一辈子不安心。 但这个坦荡勇敢的念头几乎一闪而逝――我没那么善良伟大。我不想死,谁舍得死? 我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。 右手染上了一点肯亚的血,还在无意识的发抖。我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,火辣辣的疼痛,让我清醒了不少,开始思考。 外头都是肯亚的人,想从这里出去是不可能的。 那只能外头的人进来了。 穆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