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说:“对不起。”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对不起。但已经无暇深思了,因为他脱下白色手套放在床边,然后抓住了我的肩膀。一股柔和却不容拒绝的力量袭来,我倒在床上。 怎么办?我昏昏沉沉的想,抗拒还是屈从? 他看起来这样高大,外面还有帮手,我根本不可能逃脱,反抗毫无意义。 只有配合,才能少受点苦。这个认知像火焰灼烧着我的脑子,那么清晰而残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