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夫,杀几个贫民冒充鸿鹄领功有什么稀奇的?” 黄钺冷笑道:“就在新旦之前,咱们宣慰司的秦都事就在阻止他们骚扰本地企业的途中时,被他们以莫须有的罪名给投入了诏监狱。” “要不是当时宣威使大人苦口婆心的阻止我,我早就带着三千戍卫打上西郊户所了!” 黄钺脸上义愤填膺,浑然没有注意到跟随杨白泽一同前来的那个护卫,正转动着脖颈和肩膀,摆出一副热身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