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钺点了点头,脚下往后退了两步,重新坐回椅中。 于此同时,刚刚跟随着他站起来的五人,不约而同也坐回原位。 刚刚是众人起身,杨白泽独坐。 现在反而成了他一人孤零零的站着。 黄钺这一站一坐,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不亚于一记狠辣的杀威棒,朝着杨白泽当头打下。 “这件事我已经派戍卫前去了解过了。不过,调查的结果和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