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这一步,也不怪别人如今能够稳坐三教魁首的位置。” 戚槐听对方这样说,连忙收起嘴角的不屑,赔笑道:“大人您说的是,是我眼界浅了。” 能让昔日堂堂的赌会‘正将’如此谨小慎微的伺候,说话之人的身份自然也不言而喻。 丁桓笑道:“这也没什么眼界的浅与不浅,毕竟戚槐你是出身帝国本土的纯正明人,又常年生活在重庆府这种好地方,自然对儒家序列的同化渗透感触不深。” “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