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护法在侧看得也惊了,啧啧称叹:“这还挺有意思。” 舒梨直起腰,眼中有些深意,盯得他心底里直发毛。 “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?” “你该躺下了,装的像一点。” 景护法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! 然后他就乖乖的躺下了,还按照舒梨的话调整了位置。 他的后脑勺贴着中间酒液最深的地方,头发和衣服很快就染了透。 舒梨看着没有问题了,煞有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