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后脑袋上来一下。”舒梨脸上的表情很是诚恳。 景护法一句国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,但还是紧抿着嘴唇咽了回去。 不过,看他抱着剑的手微微抖着,一时分不清是气的还是气的。 舒梨扬了扬眉:“如何?” “必须做?”景护法皱眉。 “那倒也不是。”舒梨开口:“你能配合一下,假装晕一会儿,也不是不行。” “那血迹呢?血迹怎么办?” 舒梨笑了笑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