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左思死亡的地方,除去舒梨他们昨天早上杂乱的脚印,就只有一行属于左思的脚印。 “这好像不能当做证据吧?”花容在那行脚印上按了按:“现在只有这么浅的痕迹,说是谁都有可能。” “没想说这是他的脚印。”舒梨摸着下巴,琢磨出了自己这个身份的作案手法。 一边敷衍着花容,舒梨一边在面板上提交了验证。 祭礼当天,酉时。 舒扇儿以自己生辰为由提前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