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坐在军营的城墙之上,取出一根笛子来,吹响回荡。 这是他老师交给他的,说想家的时候,就吹响它,他就会听到。 一曲吹罢,林秀的目光不由看向右侧,那数万座人道联军钢铁堡垒的另一边。 那个方向,没有军营,没有堡垒,没有宫庭和任何生活建筑,只有一片乌泱泱的望不到尽头的漆黑。 但林秀心头清楚,那并非是什么漆黑,而是一只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