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又一遍的折磨已经结束了去,但内心对于爱人的愧疚,依旧好似虫噬一般撕咬着他的心脏。 “可惜……我要死了。”陈公明长叹了一口气,“甚至无法对她说一声抱歉。” “可以。” 余琛的声音,在斡旋造化的虚空之中想起来:“你虽忠于本真教,但除了今日所为,并无恶行,而那看清真相的折磨,便已同等于一场残酷的刑罚,当是赎罪。 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