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太爷脸色一苦,问他,那望气司首做事无比谨慎,不留一丝痕迹,往次州巡可没有这般确切证据,若是说了,赵使可会相信? 赵如松沉默。 答不上来。 的确,倘若没有绝对的证据,污蔑一位望气司首,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。 更容易打草惊蛇! “好,老夫知晓了。” 最后,赵如松深吸一口气:“三日之后,州巡大会上,老夫与监地司的杨执事亲手将他打入大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