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的太多,染了风寒,起不来床。 祝恪晓得,他们这哪儿是风寒,是压根儿不想去砍那余铁生夫妇的脑袋。 这档儿,祝恪面临着两个选择,一是继续躺回床上装病去,二是提上刀,跟衙门的人走。 踌躇了片刻,看了眼这肮脏逼仄的寝房。 祝恪扪心自问,自个儿真要一辈子过这种日子么? 当然……不! 于是,他洗漱过后,提着刀随衙门的人出了门儿! 后边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