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下榻的地方,沈嘉念早已睡熟,脸蛋晕开酡红,身子蜷成软软一团缩在傅寄忱怀里,下车的时候,也是由他抱着的。 傅寄忱把醉鬼丢到床上,接了盆水给她擦洗。已是七月末,盛夏时节,夜间温度仍是燥热。傅寄忱把人给伺候清爽了,自己出了层汗,没急着冲澡,站在窗前抽烟。 前天给沈嘉念打了通电话,得知她今天杀青,工作上的进度紧赶慢赶,腾出时间过来接她。 这地方没有机场,还得从省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