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鹤生走进病房的时候,傅寄忱折起报纸放到床头柜上。 傅羽泠倒出来的一碗粥仍旧放在上面,没有动过的迹象,在空调风的吹拂下,热气所剩无几。 萧鹤生两手空空而来,不像看望病人的,倒像是为了求证什么。 “萧总,请坐。”傅寄忱示意不远处的沙发。 萧鹤生没有坐在沙发上,搬来一把椅子放在病床边坐下。 瑞士一别,距今已有不短的时日,再次见面,心态难免发生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