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停在潭福寺外两百米处的露天停车位里。 三人先后下车,剩下的路需要步行。 上午的阳光也很强烈,沈嘉念从帆布包里拿出一顶渔夫帽戴上,望着那长长的、不见尽头的石梯,心想还好昨晚睡得比较早,不然可能爬不动。 “东西给我吧。”傅寄忱朝她伸出一只手,掌心向上。 沈嘉念掂了掂帆布包,里面是临走时程锦装的一盒切好的水果和几瓶水,有点分量,但她嘴硬地说:“不是很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