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秋生以后,他更加没有这方面的执着,不过是作为商人习惯性争取罢了。 “既然闫先生没这个打算,那今天就打扰了。”傅寄忱抬高茶杯,做了个类似敬酒的动作,淡淡一笑,“谢谢招待,茶不错。” 这是告辞的意思,沈嘉念闻言作势起身。 一道柔暖的女声突然插进来,带着丝丝叹息:“秋生啊,人家亲自登门,可见是真心诚意拜你为师,你别急着回绝,不如先考虑考虑。” 说话的是闫秋生的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