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的,她皮肤嫩白,看起来格外严重。 “是不是很吓人?”沈嘉念忍不住动手摸了摸。 她自己对着镜子搽药时都会被吓到,跟上吊的女鬼一样。这也是她坚持包纱布的原因。 本来医生说可以不用包扎,接下来每天早晚各涂一次药就好,她不想看到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,不如藏起来。 “是很吓人。”傅寄忱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脖子,眼神都冷了,不是对她,是对那个伤害她的人。 沈嘉念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