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沈嘉念如受惊的兔子,慌乱地从傅寄忱怀里弹起来,脚落到地面一阵发麻,差点跌下去。 傅寄忱在她后腰扶了一把:“没出息。” 男人嗓音低哑,含着淡淡笑意。 沈嘉念没注意听他说了什么,低头整理衣服、头发,脸上跟贴了烙铁一般滚烫。这样的灼热一路蔓延至耳根、脖颈。 待她稍微平复了些,傅寄忱清清嗓子,道了声“进”。 门外等待已久的祝一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