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摆在章春华面前,轻声道:“老师,您偿偿南海的清茶。” 章春华微微颔首,满是皱纹仿佛是用刀削出来的严肃面孔难得地露出一抹微笑:“鹏飞啊,还不错,不骄不躁,我还以为凭你现在的地位,心性早就上天了呢!” 张鹏飞惭愧的笑,说:“老师,您说得哪里话,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您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长辈。如果不是有您当年的教导,我现在仍然一无所知。” “呵呵……”章春华端起茶碗淡淡地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