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叹了口气，“警察同志去搜的时候，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陈婉茹和温暖通信的信件，想必陈婉茹应该全部销毁了，警察同志又询问了陈婉茹的大儿子温知仁，他也是说的含含糊糊。”

周瑟瑟微微颔首。

当初，温知仁想用这个秘密来换钱，可那毕竟还没发生，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，而现在爆炸已经发生，若温知仁指认，陈婉茹就会彻底完蛋，说一千道一万，温知仁对自己的母亲还是有些许感情的。

他可以借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