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。”“当然,尊主。”墨菲语气谦卑的说:“我建议您画完整幅画再说,因为我觉得您在听完这件事后估计很长时间都不会有创作的兴致了。”“嗯?”这个回应让尊主诧异的停下动作。虽然和墨菲没有太多交流,但帕英尊主相信特兰西亚总督不是一个信口雌黄的家伙,因此他放下了画笔,皱着眉头起身摘掉手套。他捧起一杯茶,说:“说吧,到底出了什么事。”墨菲耸了耸肩,有些遗憾的看着那画板上刚起了个头的作品。他把事情说了一遍,在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