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你没有什么负罪感。”安娜夫人使劲捏着自己的睡衣,身体颤抖:“他几乎和老哈迪长得一模一样,你这也下得了手!你还是人吗?” “我们一没有血缘关系,二没有远亲关系,为什么下不了手?”床上的安娜笑得花枝乱颤:“倒不如说,小哈迪长得越像老哈迪,我就越喜欢。” “你恶心!”安娜夫人拿起床边的白色枕头,直接甩到另一个‘自己’的身上:“你这是存了什么心思!” 床上的安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