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了！”顾若边刮着，边轻笑着说道。

“没有……”莫离微微张开嘴，轻声答道。

“喂，你别说话呀，你一动就得割着皮了！”顾若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嘴吧，示意他闭上！

莫离闭着眼睛，微微的笑了！

“对，就这样！笑一笑，把脸鼓起来，好下刀多了！”顾若边刮着，边说着，淡淡的声音里，有着冬日午后闲适而慵懒的味道。

莫离微微睁开眼睛，轻瞟了她一眼，复又闭上，脑袋里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