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住的男人只愣了一秒,便拉扯着南枝靠到角落,伸手关掉卫生间的灯,热烈回应。 南枝没有经验,她只会被酒精支配着去撕咬对方的唇,而男人则显得熟练很多。 黑暗中,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掩盖不住二人粗重的喘息,男人明明满脸都写着禁欲,两片薄唇却被南枝的口红晕染。 “经常和男人这么玩?” 他的声音低沉,又带着些许暗哑,平白撩动着南枝身上的每个细胞。 长得生人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