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蒲潼同学的意思是,这次复试的题也很难是吗?” 女记者干笑两声,她在“也”字上语气很重,似乎已经认清了蒲潼这家伙的本质。 他这和上次如出一辙的说辞,明显就是故意为之,上次他也说“题难”,然后不声不响拿了个满分,这次肯定差不了多少…… “唉。”蒲潼摆了摆手,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。 还真不是他自谦,这次的题目是真难,远远比初赛难了好几个档次,尽管他准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