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堂内,阳光暖暖,可裴茗翠的心中脸上,好像凝结成冰。 她病的虽然不轻,可更重的却是心病。心病需要心药来治,只可惜,在她看来,她已经无药可治。 她望着父亲,眼中却没有多少暖意,裴矩虽然是她的亲人,是她的父亲,血浓于水,可她看裴矩的眼神有如看个陌生人般。 裴矩望着女儿,轻叹一声道:“茗翠,我们有多久没有像今日一样面对面的谈话?” 裴茗翠轻咳了声,嘴角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