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利索,端茶发抖又有什么稀奇?” 裴茗翠端起茶杯抿了口,“我恐怕活不了多久了。” “什么?”宇文述诧异问。难以掩饰。 裴茗翠轻声道:“可是我既然要死了,还会畏惧什么,宇文将军,你说是不是?” 宇文述脸色阴沉不定,知道裴茗翠绝非危言耸听。 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裴茗翠的机心算计,他虽然活了七十多年。可对裴阀中人,不怕裴矩裴蕴,最畏惧的却是这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