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 晨,鸟语花香,空气清新。 特穆尔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普剌巴的大腿压在他的身上,很有分量。 普剌巴睡的和死人一样,好在还不是死人,呼噜噜的声响,口水流的好长。特穆尔有些厌恶这个大胡子男人,可是又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男人,是他让这个普剌巴有家不能回,只能露宿在野外。 特穆尔被山石咯的浑身发痛,却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。这倒不是他有受虐待的习惯,而是他忘记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