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纵马疾驰,都是沉默起来,相比回程伊始的兴奋,这刻显然更挂念胖槐的伤势。 萧布衣一直沉吟不语,突然想起了什么,低声问道:“得志,你怎么会说突厥语?” “我以前一直在抗击突厥兵,总是在边境作战,所以会上一点突厥语。”杨得志脸上有些异样,不看萧布衣,只是望着前方,“正赶上寨主无心当兵,我就跟他到了山寨。” 萧布衣听到他说的语焉不详,倒也没有再追问。 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