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前段时间请的道士很管用,萧布衣如今看起来正常了很多,比起大病时候的胡言乱语,简直有了天壤之别。 “爹,你说。”叫这声爹,萧布衣倒是发自内心。自从他大病清醒后,萧大鹏又请道士又作法,虽然不得其法,萧布衣却知道,这个爹为了儿子,绝对没有话说。 “大家都坐。”萧大鹏挥挥手,转头望向薛布仁,“布仁,你说说吧。” “其实是这样,”薛布仁显然已经想好了措辞,“布衣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