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也知道,整个曾经煊赫朝堂、不可一世的阉党,也正式在大明烟消云散了。 再也没有人可以搭救得了自己,也再也不会有人来试图搭救自己了。 “就这样也好。” 送别了魏广微之后,魏忠贤的精神状态明显变得更加糟糕了,他经常陷入沉思当中,时不时长吁短叹,眉头一直紧皱,看上去忧心忡忡,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忧心什么。 刘松平和齐望两个锦衣卫也没有兴趣去管他心里高兴不高兴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