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我。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,我这种无人问津的状态终于被解除了。 这里的一个负责人找上了我。 也许是因为最近所得到的惊奇已经太多,让我的神经已经麻痹了的缘故,当我发现他是一个欧洲人的时候,我已经不是特别惊讶了。 他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,灰白色相间的头发,长着一张朴实无华、饱经风霜的脸,态度十分和善,而举止十分有节制,给我的感觉是看上去更像是个士兵而不是一个工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