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,等到了码头边上的时候,被抓的人彻底觉得不对劲了,首先衙门牢狱离着运河很远,根本不在这个位置,其次,官差哪有这么大的能耐,城内各派系讲经说法的人,被抓了有大半,官差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,如果有这么强,那谁还能发展起来。 想到这里,先前的侥幸和放松彻底消散,变成了刻骨的恐惧,可押送他们的人也懒得多说了,直接是鞭抽棍打,一个个全都赶进了船舱,然后将船舱钉死,一艘艘船就这么离开济宁,做这些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