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捏揉额角,涩声说道:“当这个家真难,辽饷收的天怒人怨,可收起来的钱粮又是流水一般填了出去,最后还有偌大亏空,辽东在打,西南也在打,山陕也不安宁,想要对那赵进用兵,哪还能拿得出银子来。” “老祖宗也不必担心,孩儿看那赵进做事倒是有分寸,而且只认发财,没什么祸害。” “他要是没分寸倒好了,这个年纪,这般隐忍城府,这么一步步做大,咱家想想就睡不着觉,总觉得担心害怕。”说到这里,魏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