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连正和队正们肃然挺立,每个人都是满脸期盼和热切,赵进无奈的摇摇头,沉声说道:“我知道你们想什么,但我不会说出来,我只想说说那几次战斗。” 大家有些纳闷,不过还是在认真细听。 “先前的亡命徒,再加上何家庄、云山寺甚至孔家庄那些人马,都是乌合之众,咱们当时可能打的辛苦,但那是因为咱们还练的不够,打的不多,现在的赵字营可以轻松扫平这些。” “十万流贼,说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