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你娘担惊受怕,操了多少心你知道不知道,你有没有受伤,有的话快用你们那酒洗一洗,别受了风。”赵振堂的声音很沙哑,好像鼻子被塞住一样,说到最后的声音几乎听不见。 “爹,孩儿让你们担心了。”赵进缓声说道,他也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每次经历大事,赵进往往会忽视父母的感受,事后想起内疚总是难免。 父子一时间相对无言,过了会,赵振堂反倒是低着头,到最后用手在脸上抹了几把,抬头时候神情倒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