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场。 当时好多人都被抓了,有些直接就被当场砍掉了脑袋,整个港口区一片血雨腥风,许多猎海船的船长要不就匆匆忙忙的出海了,要不就躲到了别的国家去避难去了。” 切尔基眼中带着几分回忆的神色,好像在回想那时港口码头动乱不休的场景。 “谁知道那些被抓或被杀的家伙到底是不是邪教的教徒?反正他们就算是死了,也没人会为了他们伸冤,我们都是贱民,你懂吗?贱民就是烂命一条,想杀就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