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佑我们,怎么会死!” “那些人也要“献祭”吗?这样会不会不太好。” 有一稍显得懦弱的男子躲在后边嘟囔道。 “嗤,当初献祭王寡妇儿子的时候,又怎么没见你出声,那些外乡人死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有人不屑出声。 “可是已经太多人被我们献祭,已经没有人再敢到这里来了,外面的世界,都已经十几年没见过” “是啊,我儿子活了十几年还是八岁的模样,一直只能在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