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径直问了,平北伯究竟想忍到何时?” “忍到刘瑾犯下无可遮掩又无可挽回的大错。当然,这一次原本是个最好的机会。倘若我不在陕西,你也不在陕西,又没有那样一位刚烈的姬人将朱手刃刀下,那这件事的影响会比此刻大上十倍二十倍,应该便会大大动摇刘瑾的根基。只是我们既然在,便不得不负起责任来。” “那平北伯是在后悔?” “后悔?自然不,只是一夜,到时候人头落地便至少要上百,若是战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