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信却只捎来过一封,他不免有些奇怪。正思量着,外头就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。 “徐大人。” “衡父请进。” 徐经从外间推门进来,穿过明间到了东屋,就看到徐勋手捧书卷坐在那里。若只是看那一顶方巾,寻常的石青sè棉布直裰再加上那闲适看书的样子,不过像是正在寒窗苦读谋求科举题名的少年书生,可人家却已经是血肉沙场上走过一回,如今虽说辞了封爵,可接下来十有**还是会落到实处的新朝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