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时间仓促,钱镜来不及做特别细致的计算,所有的比例尺和框架构图只能走心。当穿界通道井完工后,它呈现的并不是笔直和规整的工程图,而是一种扭曲、朦胧的抽象派效果,就像梵高的《星月夜》。 通向出口的梯子间距忽长忽短,四周的墙壁忽宽忽窄。站立不动凝神观看,就发现整个通道井根本没有稳定下来,依旧在不断改变自身的形状。所以,爬进去,就像钻进了巨蟒的喉咙一样,一种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感不断将心底的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