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药方存在。 渐渐地,客厅的气氛发生了变化,变得轻松愉快了起来,不再那么压抑,两人的神情也不再是那么紧张兮兮的,为满脸的笑意所取代。 “既然这样,孙大人,那你将我们叫到这里又是为何呢?” 随着卢象升的反问,交谈再次回到了正题上,袁崇焕跟着他的目光,也是疑惑地看着孙承宗,既然天花已经不是无解之病,又为何这么紧张呢? 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。 “呵呵当然